“岳父大人,小婿身居官位,着实不便出面打理赌馆,这……”周不易甚觉为难。
“贤婿,何需自己出面,雇人便可。这样吧,赌馆就尽数归贤婿所有,颜府不再参与。”颜书齐知那赌馆暴利,但如今长子已死,颜书齐更要巴结好这个当官的女婿。于是,忍痛割爱,决意将龙腾赌馆全部送给周不易。
周不易白捡了一个相当盈利的赌馆,心下狂喜,但表面却不露声色,装着为难地道:“这……小婿也不懂经营,如何是好?”
“贤婿,您若不懂经营,可向您的叔父周老爷求助。周家山庄在冒县就开设了赌馆,有这方面的经验。”颜书齐建议周不易向周老爷求助。
周不易也是这个想法,但并不表露,而是勉为其难地道:“既然岳丈大人执意将龙腾赌馆赠与小婿,小婿也只能试试看。若能盈利,小婿定奉上六成利与岳父大人。如若小婿经营不当,不能盈利,届时岳父大人勿怪小婿便是。”
“欸!贤婿,您我是自家人,谈什么分利。您尽管放心去经营,盈利了颜府也不要贤婿的银子。若不盈利,大不了关了便是,无妨。”颜书齐鼓周不易。
“如此,小婿谢过岳父夫人……”
从颜府告辞出来,周不易心情激动,令车夫直奔周家山庄。
钱满粮笑盈盈地迎了出来:“大人大驾光临,快正厅请。”
“钱管家,本官有要事找我叔父,我叔父可得空?”周不易边往山庄内走边问。
“回大人,我们老爷要知大人来了,无论如何都得空的。如此,小的便直接领大人去泰元馆。”钱满粮微侧身在前面领路。
“甚好。”周不易一刻也不想耽搁,就想尽快从周老爷这得到解决龙腾赌馆经营的法子。
钱满粮将周不易领至周老爷的书房。周老爷为表对官家的尊敬,亲自到书房门外迎周不易接进书房。
二人各自在椅上坐定,伺茶丫鬟上茶后退下。
叔侄客套寒暄一阵后,周不易切入正题:“叔父,颜家大公子溺毙的事,叔父听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