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摩挲着茶盏,沉吟片刻:“我倒想起一人,你堂兄周同,这些年在冒县赌场帮忙,手段狠辣又懂得周旋,是个可用之才。若不易需要,可召周同回焦县,听侯不易的调用。”
“哎呀!如此就太好了。这样的话,不易便无后顾之忧了,多谢叔父。待赌馆盈利,不易定送上赌馆五成利孝敬叔父。”周不易大方地要与周老爷平分赌馆的盈利。
“欸!不易,莫要见外,您我叔侄一家人,叔父怎能要您的盈利?您好生经营赌馆,仕途上大有要花银子之处,若自己挣了银子,也是方便。”周老爷一口拒绝周不易给出的好处。
“是,叔父,不易定不负叔父的期望。”周不易喜的脸色泛红,赌馆的事解决了,今后自己只需等着数白花花的银子便是了。
天色渐沉,叔侄二人又密谈许久。待周老爷陪周不易在山庄用过晚饭后,周不易告辞离开。
周老爷独坐书房,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桌上烛火忽明忽暗,将周老爷的影子投在墙上,宛如一只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