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秦宅拜访的姑娘正是商夙,商夙的来意,也只有商夙自己知晓。
信县青衣帮虽算不上富户,但还是用心为商夙拜访秦宅准备了丰厚的礼品。
秦家朱漆门环上还垂着晶莹水珠,商夙立在青石阶前,玄色劲装衬得身姿挺拔如松,身后小厮抬着的朱漆礼盒在潮湿空气中泛着温润光泽。
老仆颤巍巍打开门扉,商夙抱拳行礼,声如碎玉:“劳烦老伯通传,信县青衣帮商夙求见秦花溪小姐。”老仆望着商夙腰间缠着的金丝软鞭,忙不迭应下,青布鞋底在青石板上踩出细微声响。
半盏茶功夫,月洞门转出一抹藕荷色身影。秦花溪款步而来,裙裾扫过沾着雨珠的青苔,发间银步摇轻晃,倒比廊下开得正艳的月季还要清丽三分。商夙望着那双春水般的眸子,忽而想起司马允提起秦花溪时,眼中流转的柔情。
见门外的商夙眼生,秦花溪客气地向商夙微微颔首,笑问:“这位商小姐,您我应未曾见过吧?”
秦花溪出现的那一刻,商夙心里已生出自惭形秽来,不禁暗自感叹:“司马允着实有眼光,秦花溪的美,着实是鲜有人能比肩。”
“秦小姐,商夙冒然来扰,请秦小姐见谅。”商夙拱手向秦花溪行礼道:“秦小姐与商夙未曾谋面,但有一人,定是秦小姐与商夙共同相识之人。”
秦花溪细细打量面前的商夙,见此女子英气逼人,神态磊落,并无恶意。秦花溪柔声请商夙进秦宅厅上看茶。
二人在厅上入座,丫鬟上茶后退下。
“商小姐,您适才说您与我有一共同相识之人,此人是?”秦花溪开口问。
“秦小姐,此人叫司马允,您定是认识的吧?”商夙正视秦花溪道。
“司马公子?他……他怎了?”听商夙提到司马允,秦花溪心下一怔,面色也淡白了,慌乱的欲起身来,急切地问。
见秦花溪这般的关切司马允,商夙心下有了数,笑应道:“秦小姐莫担忧,司马公子一切好。”
“哦!”秦花溪松了口气,也知自己失态了,顿时双颊飘红,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商小姐今日来,是有何事?”
“秦小姐,商夙贸然来访,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