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老大爷拄着扫帚，听到燕亦晨的问题，回头瞄了他一眼，“怎么，你还能给得出一些让我觉得有意思的宝贝出来吗？”
燕亦晨顿时语塞，刚才他交出去的那个口哨，就已经算是他压箱底的东西了。
现在如果还要他再掏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燕亦晨是真的什么都掏不出来了。
“不用想，如果你们身上真的有让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我早就吱声找你要了，既然我没开口，就代表你手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说着，清洁工老大爷悠悠然地叹了口气，好似现在这一片混沌的局面，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活下来？简单啊，先撑着就行了，能撑多久算多久。”
燕亦晨听到老大爷的这句话人都傻了，“撑着？这得撑到什么时候去了？感觉这些怪物随时都有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清洁工老大爷摆了摆手，重新给自己戴上了耳机。
“这可就没人知道了，你们需要撑多久，全看他什么时候办完自己应该办的事情了。
“在此之前，可没有任何人能救你们。
“连我也不例外。”
——
“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许童看着尸体上面浮现出来的文字，发出了一句质问，“你要和我一起屠神？你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
那些未知的物质开始重新排列组合，就像是二人利用这玩意儿当做媒介，来进行网友之间的谈话一样。
但是这一次的排列组合，只组合出了两个字。
而且还是许童相当熟悉的两个字。
白夏。
“白夏？哦……”许童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之前白夏曾经说过，自己是物质支配者的代行者，也就是说，现在在指引着自己，想要和自己一起屠神的，就是这位物质支配者。
但时间支配者和物质支配者都是古神，这两位究竟有什么矛盾，以至于物质支配者会这样子帮助自己去击杀另外一位古神？
确实是有些奇怪。
古神内部之间应该也有类似于派系、团体之类的分裂，否则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外神继任者”，身为敌对势力的空间支配者和物质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