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徐慕寒也都阴沉着脸，如临大敌。
这件事，项翦没有任何通知。
“不可能！”八荒真君惊叫：“宗主布下的结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破？”
“不容易的。”五长老跪在地上，笑眯眯地说：“要有一个金丹以上的修士，三年如一日，服用魔族丹药，并且心有执念，才能在最后献祭自身，为大祭司们找到坐标，瞒天过海，打开一条通道。”
“晓晓很乖，她执念就是为了我开心，得到我的关怀。”五长老得意地笑到抽搐：“没有一天失败，现在她完美实现了最大价值。”
“江森！你背叛修仙界？”
五长老笑得更大声了：“谁说我背叛修仙界了？”
他止住笑声，眼中明亮，灼灼如焚：“只要你们都死了，谁知道我投靠魔族？我死里逃生，以祸得福得到秘法，恢复修为不行吗？”
江畅面如寒霜，周身隐隐然有冰气腾起。
“当日要不是晓晓为你求情，你能苟活到今日？”她盯着五长老，怒气从牙缝中吐出字：“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丧心病狂！”
“哈哈哈哈！”五长老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江畅，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从前抱过你的。那时我就想摔死你了。”
“你和你娘一样，都是贱种！”
“江启明虽是私生子，却是我最有天赋的孩子。可苏有锦那个贱人勾引他，让他沉迷堕落。”
“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族弟之妻！而且还是个什么都不能修行的废物！”
“你以为覆灭苏家的魔族是怎么来的？是我指引的啊！”
“你爹也是个怂货，我只不过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他把妻子送回娘家，暂时让苏有锦和江启明分开一段时间，他想了很久，还是答应了。”
“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想？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不知道我引来了魔族哈哈哈哈！”
“但这么多年了，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江畅脚下冰霜凝结，眼眸冷冽如刀。
“江畅，你千不该万不该，是杨戬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