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开衬衫,露出薄肌下方的小黑痣,“连痣的位置都一样。”
司锦深吸一口气,试图诡辩,“这里有痣的又不止你一个,这不是你。”
她越是辩解,傅玄止眼中的墨色就越是浓烈。
他望着司锦一张一合的嘴,温笑着听她解释。
男人面容沉静,满脸我看你怎么编的样子。
司锦终于信念崩塌,眼前闪过沈清欢方才的话。
骨子里的桀骜再也藏不住,“对,就是画的你,怎么了,花了钱的还不让画吗!”
说好听点她们是协议结婚,说难听点,她们之间就是金钱包养关系。
她还是甲方!
哪有甲方对乙方心虚的?
倒反天罡!
她以为会看到男人气急败坏的一面,毕竟不管谁被这般说都会觉得自尊心受挫。
可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不仅毫无自尊心,段位还极其高。
傅玄止长腿一迈,将她环抱而起,抬脚便朝卧室走去。
“痣画偏了一厘米,还差了点小细节,今天让你看的更清楚一些。”
司锦:???
她被扔在床上,男人解开领结,欺压而上。
柔和的卧室灯下,柔软的大床不停起伏。
司锦有无数次机会反抗,最后被同一句话压下去:花了钱的,不睡多亏啊?
苦了谁,都不能苦了自己!
翌日。
傅玄止被一则电话打乱计划,早早去了集团。
刚到集团楼下,沈从擦了把汗,赶紧凑上前,“三爷,您快上楼管管吧,温少一大早就来集团发疯了。”
此发疯还不是撒泼打滚,而是撬墙角。
“他跑到各个部门去宣扬温氏招人,只要愿意跳槽的,都给涨百分之二十的薪水,搞得部门人心惶惶的。”
“总裁办也被骚扰的没法干活。”
也是现在沈从才明白,昨晚上温少初干了什么事。
当众说司锦坏话不说,还到三爷眼前去作死,他不亡谁亡?
傅玄止点点头,丝毫不气,“让他闹。”
真闹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