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淑芬无比肉痛想着,哪想得起来,只能当是掉了。
早餐后,两人坐班车回了石龙寨。
下车后便碰到了熟人,不客气地调侃起两人:
“你两口子去哪里了,昨天那么好的机会,偏偏不在家,钱都送到家门口了,却抓不住,活该你俩穷啊。”
孔石民一打听,夫妇俩都目瞪口呆。
一万个没有料到孔蔷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把坟迁走了。
偏偏他们不在家,想揩油水都揩不到。
甚至以后都没法借这事揩油水了。
夫妇俩慌了神,如同自家的财神爷被人刨走了一样,坐着摩的往家赶。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自家菜土里。
到后一看,坟包没了。
新土填平了坟坑。
付淑芬脸色发白,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了菜土里,嚎啕大哭起来。
可不,一直叫嚷着要挖坟,现在好了,不用他们挖,孔蔷自己挖走了。
上百万没戏了呀。
孔石民则是脸色发青,气的牙齿都快咬碎。
听到付淑芬哭就来气,一脚踢在婆娘身上,脸色狰狞骂道:
“嚎什么嚎,就算把坟迁走了,这算也没完。给那死丫头打电话,她要是不给钱,我又把她娘的棺材刨出来。我们受了这么多年苦,她就该赔偿我们,一个子都不能少。”
付淑芬止住哭,马上打孔蔷电话。
此刻,孔蔷正在商店里买衣服。
因为临时出行,什么衣服都没带,昨晚虽洗了澡,但还是穿着现衣服,浑身都别扭。
看着打进来的陌生号码,没有多想,接听了。
马上听到了孔石民的声音:
“死贱人,你真做的出啊,以为把坟挪走就没事了吗,呸,想的太天真了。老子跟你说明的,我现在就去刨你妈的坟,你不是想甩掉我们吗?我看你往哪里躲。”
说完,孔石民挂断了电话。
孔蔷脸色一下子冷的像结了冰。
要是有那力气,手机真会被她捏碎。
如此不可理喻,就盯着她娘的坟不放,还不是人吗?
可以孔石民的德性,他真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