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君帮腔道:
“武哥说得在理。谁豁豁的谁负责。凭将军病得再重,跟咱们哥儿几个可没有关系……”
洛城东:“……”
又一次败北。
这几年都是这样——凭他再怎么撒泼,一个人也说不过三、四个张嘴。
气急之下,眼珠一转,突然冲到西屋,对着正低头缝补衣服的魏时木就是一顿臭骂:
“你是死人吗,自己的公公被骂了,都不知道出来帮忙。”
见魏时木头不抬眼不睁的样子,索性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针线:
“去去去,照顾你婆母去,把床上床下、屋里地上的都给我收拾干净,否则今天的午饭就不用吃了!”
魏时木惊讶的抬头。
凭他这几年再怎么忍气吞声,洛城东的话也再一次震碎了他的三观:
“男女授受不亲,你竟然让我一个女婿去侍候婆母?”
洛城东掐着腰,冷笑一声:
“那又怎么了,你都不能给我姜家生下一儿半女,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男人?只做这么点照顾公婆的事,还委屈了你不成?”
上下打量了魏时木几眼:
“放心吧。就你这副尊容,说破大天,都不会有人信你和婆母有染。”
魏时木的脸色涨得通红,也不知到底是羞的还是气的,然而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在癞子村这种地方,村民们对正君、侧君什么的概念可能分不太清。
但是当女婿的绝对不能顶撞公婆,否则是可以直接浸猪笼的。
他看了眼姜秋水。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姜秋水的夫郎。被指派去照顾一个女人,就算这人是自己婆母,难道姜秋水就一点不在意?
姜秋水还真不在意,反而幸灾乐祸道:
“看我做什么。让你去照顾母亲,那是看得起你,莫非你还敢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