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人的姿态格外轻松,仿佛吉普森一个大男人没有任何重量。
这就很伤自尊了。
视线转到另一边。
黑色的轿车里,降谷零关掉耳机,神色高深莫测。
在darpa没有得到实验资料前,吉普森君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这段时间,足以让吉普森找到机会,交好darpa的人,打入他们的内部。
吉普森君,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父亲?”昔拉的目光落在父亲泛红的不太健康的脸颊上,紧张地问,“父亲,您发烧了吗?”
她伸出小手去试探青年的温度。
司机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摸出来一个体温计递过去:“先生,您量下。”
降谷零十分感动地拒绝了他,面对不依不饶的小昔拉,试图解释:“我只是忽然有些热,不是发烧……”
“父亲。”昔拉轻轻打断了他的话,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那种仿佛他随时会消失的眼神,看得他心头一软。
降谷零无奈接过体温计,过了五分钟后,司机凑过去一看,果然发烧了。
“先生,您发烧了。没有仪器检查,我无法确定您现在的状态是因为实验的原因,还是药剂的影响。”
作为吉普森大人的助手和心腹,他知道的不少,但不包括这位先生的身份。
司机收起体温计,状似平常地问:“需要我送您去研究所吗?”
吉普森大人不在,这位被神秘的先生应该怎么处理啊。
昔拉捕捉到关键词,瞬间就像炸毛的刺猬,短短的胳膊勉强将父亲挡住,眼神如刀地刺向司机,满是排斥地说:“不去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