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将资料拿过来细细翻看了两遍,目光落在基因序列那一栏上,稍稍松了口气。
若非种种迹象表明,被实验的人是一名男性,她还真怕组织将姐姐给弄进去了。
她苦思不得其解,只能将资料收好,又抱起手机等起了电话。
贝尔摩德说,实验体会主动联系她,让她耐心等着。
她惊讶不已,据她所知,很少有实验体能有这么大的自主权。
看来这人身份真的很不一般。
只是,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联系她啊。
资料上说,他的身体在实验中受到了损伤,精神上也需要药物控制才能减轻后遗症。这人不赶紧联系她处理,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嫌难受吗?
已经回到房间的降谷零难受吗?
他当然难受,身体一直处于虚弱无力的状态,头也一刻不停的抽疼,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的切割着,痛不欲生。
只是他面上没显露出来,连吉普森都没发觉。
不过吉普森肯定是知道他的状况的,那家伙在专业领域内的能力还是值得信任的。
无论什么原因,结果就是吉普森没有拆穿。
这是好事。
起码证明他在一定程度上驯服了一只狼犬。
降谷零微笑着脸上透着深深的疲惫,与小昔拉回到租房中后,他有些坚持不住地倒在沙发上。
昔拉眼神一变,上前检查了下父亲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她歪歪脑袋,过于消瘦的脸颊让眼睛看上去大的吓人。
她茫然思考,大脑一片混乱。
研究员没告诉她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上一任‘父亲’也没有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更没有教过她。
但是姐姐告诉过她,病了要吃药。
小女孩行动力超强,顿时满屋子乱窜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