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在踏进剧院幕后时,卡尔瓦多斯和苦艾酒诡异的态度让她总觉得不安。
绝对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可她却找不出异样,这无疑让她陷入焦躁和无能为力的怪圈中。
她望着昏暗的后台,踌躇地想,她去找金发大哥哥要签名,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宫野志保却不知道,她能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是组织和降谷零双向算计下的会面,她只能像傀儡般向前走。
舞台剧后方,演出完后的降谷零咳嗽了几声,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接过昔拉端来的热水抿了一口,轻轻安慰道:“我只是有些累,别担心。”
昔拉从新买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糖:“吃。”
降谷零笑了笑,接过糖拆开糖纸含进嘴里,微皱的眉松开,缓缓地说:“舒服多了,谢谢你昔拉。”
他看了看时间,起身在道具室的花团中摘了一支又一支花,并耐心地将它们做成漂亮的花束。
一直安静守在他身侧的昔拉忽然开口:“父亲准备送给今天要见的人吗?”
“是哦。”他含着笑意,带着一丝期待和欢喜说,“是和你一样大的女孩。”
他站在花篮前,透过怒放的鲜花注视着小昔拉,轻叹了口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花卉,略带苦恼地说:“但昔拉肯定不会喜欢她。”
昔拉茫然地问:“她是研究员吗?”
“对。”
“我不喜欢她,我可以杀了她吗?”
“no。”
“父亲可以不喜欢她吗?”
“不行哦,她只是一个无法选择命运的好孩子。”
昔拉倔强地仰头看着父亲,懵懂的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弄清楚的悲伤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