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拉想了想,似懂非懂地说:“我难过父亲不属于我一个人,而我不能将抢夺父亲的武器杀死。”
一把兵器只能有一个主人,主人却能同时拥有好几把兵器。
要想独占主人,就要斩断其他兵器。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甚至称得上理所当然,这是刻入灵魂的本能。
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的降谷零瞬间挣脱了哲学家对于人生和未来过于黑泥的探索,头痛地扶额,小女孩这不是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吗?
他蹲下身,按着女孩儿的肩膀,以前所未有地认真姿态谆谆教导:“听着昔拉,你搞错了一件事。”
“你并不是一件兵器,你是一个人,是我的女儿。我可以丢掉兵器,但我绝不会丢掉孩子。我可以有很多兵器,但我只有你一个孩子,你明白吗?”
(未来见到安室光的昔拉:……说好的只有我一个孩子呢?)
昔拉眨了下澄澈的如同碧蓝天空般的眼眸,诚实地说:“虽然我没有听懂,但心脏却不难受了,我现在已经自愈,不需要维修了。父亲,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降谷零拍拍她的脑袋,夸奖道:“不错,小昔拉更聪明了。”
他弯起眼眸,看向女孩时,像北冰洋下被冰山浸透的海水,又像皎白明月洒下的光辉,冷漠又多情:“昔拉可以帮我收拾好小提琴吗?我怕有人不小心碰坏了。”
开始他还不清楚马提尼带来的小提琴有多贵重,直到他来到剧院,看着一个个艺术家和名流嫉妒又羡慕的围着小提琴走不动道了,才意识到这把琴的不同寻常。
耶稣小提琴。
至今流传在外的不是在博物馆就是被大富豪秘密收藏,或者成为国家级音乐团的吉祥物被好好保存。
一时间,手里的小提琴变得烫手了。
这可是价值超过1700万美元的宝物啊。
换算成日元,将近25亿。
当降谷零知道时,心脏骤停。哪怕操心师状态下,他能让自己瞬间富可敌国,哲学家状态下也没缺过钱用。
但——波本只是酒厂卑微的薪水小偷、不算富裕的国家公务员。
回想起25亿的数值,他哽了哽。
马提尼那家伙,到底从哪儿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