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他的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她身穿优雅的礼服,搭配精致的妆容,给人一种独特的气质与魅力。
她的棕色长卷发编成一小股搭在右边肩膀,头上带着黑色的礼帽,殷红的唇翘起,额上和耳边的发丝都卷起了可爱的小圈。
“哇,真的是toru。优作,你看,我就说能在这里等到他嘛。”
女士欢喜地跑到不远处的路灯下,将身穿蓝色西装,儒雅睿智的男人拖了过来。
“别急有希子,你把儿子忘了。”
男人带着宠溺和纵容的声音传出,让抱着胸站在不远处的矮小男孩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昔拉冷漠地眼神从一家三口身上划过,脚下虚浮,肌肉密度不够,身上没有藏武器的地方,弱小的孩童……
她下定论:没有威胁,不可能突破她的防御伤到父亲。
昔拉安心了,她抱紧小提琴盒沉默不语。
工藤优作带着妻子缓步靠近,昔拉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工藤优作近乎直觉般在距离降谷零三米外地位置停了下来。
他隐秘地皱了皱眉头,这孩子不太对劲。
他莫名有种不停下来便会被刀的直觉。
“你好,这么晚真是打扰了。”工藤优作寒暄道,“在下工藤优作,这是我的妻子工藤有希子,还有我的儿子,工藤新一。”
他目光落在金发青年身上,眼神闪了闪。
金发小提琴家看上去温柔优雅,亲和近人,眉宇间却萦绕着一丝病弱和疲惫。
莫名让人想到了沉入水中的倦鸟,想要挣扎却又被死死困住,只能逐渐沉溺水底。
可当你靠近想要救他时,大脑却疯狂报警,毛骨悚然的危机让你抬不起脚步。仿佛面前的人并非同类,而是更可怕的存在。
“这是我的名片。”工藤优作僵着脸扯出一个友善的弧度,递上名片,看上去儒雅有礼,就是目光太具有穿透力了。
降谷零同样僵着脸扯出一抹假笑,目光不着痕迹的从幼年死神身上收回,接过死神他爸的名片,弯弯嘴角正要说话,突然别过头用拳头抵住嘴咳嗽起来,这一咳,本就不太健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