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是休假的另一位议员,他的儿子性格霸道纨绔,却极其孝顺,拦截救护车的行为只是自发做出的决定,并无人诱导。”
“厨师那儿也只为了研究更完美的三明治,并没有人在背后指示。”
“真是眼熟啊,微观上把控每一个关键人物,操纵他们的行为逻辑以达成目的。宏观上一直把控大方向,只为了狙击琼斯议员。”
贝尔摩德叹息般地放下手机,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多个巧合多个意外组成了必然的结果。”
一切只能怪琼斯议员太倒霉了。
毕竟所有的选择都是琼斯议员自己做的。
他所经历的一切也只是每个人在人生路上的一种选择,然而恰恰是这种选择,导致了他的死亡。
如此滑稽,却没人会联想到暗杀上。
即便是有,也没有任何证据。
这作风……
琴酒沉默了下,神色微妙地说:“是侦探、卡慕白兰地的手笔。”
操纵人心,本该是操心师的手笔才对。但这场任务里,明显没有田纳西威士忌那强烈的个人风格存在的痕迹。
出现在关键节点的人被百般审查,也只查到,他们是按照个人习惯和性格做出的选择,没有经过人格诱导。
明显是侦探出手了。
他并非操纵了人心,而是让合适的人,在恰当的时间,恰恰好的出现在关键地点。
之后的一切,便都顺理成章。
所以从头到尾,才查不到任何证据。
他根本就没有出手,一切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如同神明,看透了未来的命运轨迹,并将命运导向了一个糟糕的方向。
不同位置的琴酒和贝尔摩德二人,不约而同地感慨:“真是可怕啊,侦探。”
同一时间,站在窗前的降谷零指尖一道微光闪烁,侦探卡出现在掌中。
他惊叹的目光凝聚在卡牌上,戴着 贝雷帽鼓着脸颊嚼着粗点心的人影,嘴角微扬。
他抬起头,透过窗户眺望远方,理所当然地说:“侦探不会犯罪,那是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