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鹤拍着她的香肩安慰:“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今后不会再有人过来找麻烦!”
安抚了许久,阿珍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其实她本是一个内心很刚强的女子,刚才与吴六宝对峙时丝毫不怕,等到张云鹤出现并解决了事情,她身为女人柔弱的一面就显露出来了。
两人把布料店收拾干净后,阿珍就端来茶水给张云鹤喝,并问道:“云鹤,你回来之前怎么没给我发电报,我好去码头接你呀!”
“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不过把这个吴六宝解决了也好,这家伙始终是一个祸害,今天他不死,又或者没有盯上你,明天也会去祸害别人!”张云鹤说道。
许是一个多月不见,两人久别似新婚,下午直接把店门都关了。
房间里,张云鹤靠在床头抽着烟。
阿珍枕着他的胳膊问道:“云鹤,这次去江州见到了惠兰姐了吗?”
“见到了!不是,你的年纪比她还大几岁呢,怎么叫她姐呢?”张云鹤调侃道。
阿珍伸手掐着他腰间的软肉,“哼,明知故问!我这不是希望她接纳我嘛!对了,她知不知道我?你跟她提过吗?”
张云鹤摇头道:“她是新派女人,不可能接受有其他女人给她丈夫当小的,我怎么敢跟她提这个?要是提了这事,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
阿珍闻言眼神黯淡了下来,神情也变得闷闷不乐。
张云鹤见状说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肯定会让她知道你并慢慢接受你!”
晚上吃过晚饭后,张云鹤对阿珍说:“我晚上有应酬,要去见几个洋人,你不用等我,把门锁好,我如果回来会叫门的!”
阿珍很聪明的没有多问,答应道:“嗯,你早些回来,我等你,跟你说一件事情!”
阿珍与柳蕙兰是两种性格截然不同的女人,阿珍贤惠,是一个典型的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长得也漂亮,可谓是下得厨房,进得厅堂,唯一的缺点就是没什么文化,但人却很聪明。
而柳蕙兰有沪上女人的精明、泼辣,还有点小资,甚至有一点点势利,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