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济年给大家带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另一个消息则是指明了一群人接下来的路,
“山主说,我们上山的同时往北走,那边的压力很大。”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一行人往北边走去,这山上没有植被,只有石头和雪,所以风格外大,呜呜的叫着。
因为死了人,所有人兴致都不高,互相没有话,只是沉默的搜寻着魔头的踪迹,虽然心中的除魔之念更强了,但脸上却也没了之前那种昂扬与兴奋,只有内敛与坚毅。
程心瞻尤其如此,当时在南疆战场上,他更多时候是个看客,看着苗疆旁门与南荒魔门斗得轰轰烈烈,他在热闹的七里河坊里待着的时间远远比在前线多。
即便是在前线上,也是在最低阶的战场,往往是伤的多,死的少,伤者养上个十来天,又是生龙活虎一条汉子。
他看到的最大的伤亡就是他进烂桃山那次。
但是在这里,只是刚上山,他就失去了妙缘道兄,他曾和自己饮酒赏月,曾坐而论道,一起下明皇陵,一道上白玉京,他本有大好前程,但在这里,就这么轻易被一个魔头戳死了。
这让他突然明白了,斩妖除魔不是少年侠客口头上的一件美事,而是你死我活的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