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二十八宿星君立身像屏风—残卷—白虎七宿篇—战国拓印本》。
程心瞻的第一幅观想图。
随后,他又往左边挂起一道长轴,正是,
《昊天二十八宿星君立身像屏风—残卷—青龙七宿篇—战国拓印本》。
他有钱之后又去书库里买来的。
接下来,又是一前一后两道卷轴,前面的是玄武七宿图,后面的是朱雀七宿图。
这两幅残图三清山里并没有,是他托十一娘为他寻来的,这才凑了个整。
“心瞻这是要起坛法呀!他从哪学来的?”
看台上,应静松问赵无极。
赵无极摇摇头,回答说,
“后面他是在五雷院里学雷法,应当是长老们教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那些长老们给心瞻到底教了多少东西。
“那些长老往常我不知求了多少次,想让他们帮着府里带徒弟,可他们就是不肯,说是不会教徒弟。但是前几年碰上了心瞻这么个天分极高的,却是要抢着教,我听说,长老们自个还排班呢!”
任无失在旁边听着,心里的想法更坚定了。
广场法坛上,程心瞻又拿出烛台和香炉。
烛台倒没什么特殊,苗家寨子的烛。苗寨里不能没有烛,一到天黑,家家都要点起来,用的是那边特有的一种树油制成的烛。
香炉和法桌一起,得自于晋原的道观废墟里。
香炉初得时已经破破烂烂,随后被他在兵器院的炉火里重新走了一遍,融了些精金进去,此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香炉不偏不倚被放在长桌深痕里,纹丝合缝。
插上香,就是香樟镇的香。
随后,他拿出一本书放在桌上,就在香炉后边,书名是《雷霆荡魔志》。
他又拿出三张纸出来,上面绘着画像,是他写《雷霆荡魔志》时画的人物插图。
正是执笏板的神威荡魔霹雳真君、捧金鉴的神雷秋官将军、持鼓槌的水雷夏官将军三位。
这还不算完,他再拿出一个青铜水盂。
这个青铜水盂叫星月留盂,是他从东天道同门地摊上淘来的,是一个承露谷的弟子用过的法器,品阶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