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念头也有了渐进式的变化：
“那什么主仆协议那么复杂谁会认真看啊，让红豆钻了空子绕开我的命令。”
“红豆未来有可能竞争天工教主或是天工圣女的，一旦养成，我可就发了，绝不能贪图一时痛快毁了她的道途。”
“高级智慧加上比血肉之躯还要奇妙的仿生皮囊，红豆这该死的魅力。”
“完了，我这个主人也是丢大脸，居然被自家女仆给强行采补？”
“咦？补灵大法敢情是这么补的，人机一体，我出灵性，她出智慧，虚拟现实交互？”
初始李渔以为那补灵大法，实际上就是红豆采补他作为人类的灵性和智慧。
事后，红豆会因此恢复很多功能。
而他作为被采补者，大概率是要元气大伤的。
但随着大法进行，李渔发现并不是那样。
他的确付出了“灵性”，在交互过程中，整个人的心魂似乎都被抽取了出来，进入了一个无比奇幻的世界。
这世界内，场景可以随意变换，且全部无比逼真。
当然，主题无法更改，必须是补灵。
一开始的时候，似乎就是红豆本身残存的机械心魂作为主导而衍生出的场景：一幕满是破碎机械，宛如末日般的战场。
李渔的心魂智慧加入之后，场景就开始出现万千变化了。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常美妙的体验！
李渔这一世，的确是个未开封的雏儿，但前世可不是，自然很清楚男女那回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可此时若让他来评价，他也会觉得寻常男女之事，根本无法与他此刻所经历的相提并论。
美妙程度，乃是一与一百的差别。
“若是非要进行形容，就像是前世那种虚拟世界成真，再叠加血肉交融。”
“这似乎，也不算是邪法么？”
“还是说万福城内其他人和机仆使用补灵大法时，并不是这样的？”
让李渔发出这感叹的原因，是他发觉自己的灵性并无损耗。正相反，他的智慧似乎还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长。
至于红豆的收获？
在李渔沉浸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