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对任何事情，说出无愧于心，但是我始终对我的家人，心怀愧疚。”
“如果他们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相信，以他们的天赋和能力，绝对可以过得很好。”
“但是，就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孩子，自出生开始，便是背负了很多，本不该他们背负的东西。”
“在这件事情上，愧疚之意，始终萦绕。”
初代人皇说着，已经是泪眼朦胧，身躯都是因为剧烈的情绪，微微颤抖。
林澈见此，也是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初代人皇，要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了。
皇者落泪！
这是极为罕见的一幕。
因为到了这个境界，这世间事，已经几乎很少有能撼动他们的。
但是初代人皇的泪眼，林澈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这一位，为了人族的解放事业，可是牺牲了妻子在内的五位至亲。
可以说，换了任何一个人，当初站到了初代人皇的位置，都不可能让自己失去五个至亲之人。
初代人皇，是真正的人族领袖！
初代人皇似乎是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他看向林澈，开口道：“道友，所求之事，其实乃是我的私事。”
“世人不知，我还有一个小女儿，名为凤凰。”
“她是我最后一个子嗣。”
“为了让凤凰远离纷争，避免她步了她哥哥姐姐的后尘，我选择了将其封印。”
“原本，我是准备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将其解封。”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根本没办法为其解封。”
林澈知道，初代人皇口中的“后来的事情”，便是其进行的最后变革，将自己摔得粉碎的事情。
初代人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果凤凰只是我的女儿，倒也罢了。”
“但是当初怀上凤凰的时候，我已经是巅峰皇者，所以凤凰的体内，也流淌着巅峰皇者的血脉。”
“更重要的是。”
初代人皇说着，看着林澈，神情郑重，“不知道为何，凤凰的体内，还诞生了一股准神之力。”
林澈身体巨震，“准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