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姜墨害她一事到了乌山月的嘴里就成了轻飘飘的‘戏弄’二字?
乌山月拍拍她的手,苦口婆心的道。
“你这个性子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莫要总是把过错都推到旁人身上,也莫要遇到点困难就哭哭啼啼,输了就再努力修炼,剑没了就再炼一个,你这样,母亲和父亲以后还如何放心予你重任?”
周围侍奉的弟子们听了这话,纷纷点头,私下悄声议论起来。
“夫人对江柔可真好啊,虽说不是亲生女儿,可比亲生的还上心,事事都为她考虑,盼着她成才呢。”
“就是就是,江柔确实性子软了些,好好琢磨琢磨自身不足了。”
江柔被乌山月这么一说,满心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再多言语。
她原本指望父亲能立刻为自己出气,狠狠惩治姜墨。
可没想到乌山月这样一打岔,她现在再说什么反而都是她心性不稳,不能委以重任了。
江柔低下头,只能把一肚子的憋屈和不甘往肚子里咽,心中对姜墨更恨上几分。
就在此时,远处几人的身影由远及近,姜宸玉等人全都回来了。
江柔抬眼望去,看到姜世尧和姜赫元跟在最后面,浑身上下好些细小的伤口,看起来狼狈不堪,顿时吓了一跳。
她先前没有跟过去,想着回来将此事先与父亲说,竟没想到姜墨居然还动手打人了?
她心中一喜,连忙迎上前去,急切的问。
“四师兄,六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姐姐对你们做了什么?”
只要这二人帮她说话,她就不信姜墨不会挨罚。
姜世尧和姜赫元被姜墨棍棒教育了一顿,此时已老实。
他们想到刚才自己应该是被江柔当枪用了,此时都说不出违心的话。
见二人支支吾吾,姜擎天有些不耐,“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不必袒护那逆女,若是墨儿做的,本圣主定给你们讨回个公道。”
姜世尧闻言站出来道:“不是的,弟子……弟子和六师弟方才不小心和墨儿开了个玩笑,惹墨儿生气了,她才与我们玩闹了一下,不碍事的。”
玩闹?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