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手下听闻此言,也纷纷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寒风中肆意回荡,仿佛要将这冰寒的空气都震碎。有人谄媚地附和道:“将军所言极是!明军那些土鸡瓦狗之辈,哪能是咱们的对手?这一路上,他们望风而逃,根本不堪一击。这次攻打这敌楼,也不过是让兄弟们热热身罢了!”
“就是!就是!”另一个粗壮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嗷嗷叫着,“等打下这敌楼,咱们就冲进去好好搜刮一番,说不定能抢到不少财物粮食。要是还能有几个娘们儿供咱们消遣消遣就最好不过了,那些明军平日里养尊处优,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如今也该轮到咱们享用享用了!”
那女真将领听着手下们的叫嚷,嘴角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他猛地一扬马鞭,大声吼道:“儿郎们,给我冲!让这些南蛮子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勇士!让他们知道,这片土地,谁才是真正的主人!”说罢,便率先向着敌楼冲了过去,身后的骑兵们如潮水般汹涌跟上,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带着无尽的张狂与傲慢,扑向那座在他们眼中毫无抵抗之力的明军敌楼。
而在远处,女真的佯攻部队早已朝着附近的几座敌楼发起了看似猛烈的攻击,他们以为这样便能牵制住明军的援军,却不知,一场致命的反击正在等待着他们。
女真骑兵距离渐近,向城头上抛射着箭雨,秦墨一声令下,明军阵中火铳手同时开火。刹那间,火铳齐鸣,火光迸射,铅弹如疾风暴雨般射向敌阵。冲在前方的后金骑兵纷纷落马,人仰马翻,受惊的马匹嘶鸣着乱作一团,冲击的势头猛地一滞。但后金军队久经战阵,很快重整队形,继续逼来。
此时,明军阵中的虎蹲炮被推至前沿。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点火发射。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霰弹铺天盖地地轰向敌军,铁丸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敌军的阵型被撕开一道道口子。后金骑兵的冲锋再次受阻,可他们依旧疯狂地呐喊着,挥舞着兵器,疯狂城墙上攀爬。
秦墨见状,果断下令祭出佛郎机子母炮。这种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