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接触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太后端起桌上的茶盏,揭开盖子,喝了一口茶水,将茶盏重新搁在桌子上,看向宇文战,道:
“那怎么哀家一回宫,便听到不少关于她的传闻,说她在医馆坐诊的时候,到处勾搭男人,且她之前竟还嫁过人,嫁给南靖睿王后,耐不住寂寞,被睿王捉奸在床才被休的,这种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子,怎配做我皇家的媳妇儿?”
太后越说越气,头上戴的金步摇和点翠跟着直打颤,
“我说,这个云悠悠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死心塌地,放着那么多家世清白知书达理的豪门贵女不要,一门心思非要娶一个声名狼藉,放浪形骸的和离女,啊……你这样做,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是不是想把哀家给气死?”
“皇祖母息怒。”宇文战生怕她一激动,哮喘的老毛病又犯了,忙上前帮她顺背,安抚道:
“皇祖母,您从哪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针对小云朵的,她可不是这种人。”
“不是这种人?”太后余怒未消,愤愤不平道:
“那我问你,她好端端的睿王妃为什么不当了,非要千里迢迢跟着你跑到北燕来,在一个医馆抛头露面与人坐诊,分明就是在睿王府与人私通,犯了大错,才被慕容睿休了,在南靖声名狼藉混不下去,所以才勾搭上你这个糊涂蛋,亏你还把她当个宝!”
“皇祖母,你听谁说的,她是因为与人私通才被睿王休了,简直是胡说八道。”宇文战哭笑不得,解释道:
“她是和离,不是被休,且她之所以能与慕容睿顺利和离,全都是孙儿在其中一手策划的,慕容睿根本不舍得放手,一路追到了北海,我在边境线调来北燕大军和远洋水师威胁,还和慕容睿打了一架才把人逼退,要不然如何能把小云朵顺利带回来。”
太后纳闷道:“她都与人私通,被捉奸在床了,慕容睿为何不肯放手?”
“什么与人私通,捉奸在床,很明显是谣言嘛,如若不然,慕容睿又不是傻子,干嘛会对这样一个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的女子穷追不舍,不应该是恨之入骨,避之不及才对?”
太后虽然年纪大,但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极精明的,很快被他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