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刚才军士跟他说起的一件事,顺嘴问道:
“施妍姐,听军士说,蟾蜍食月那晚发生海溢的时候,你乘坐的蒙冲被冲到南靖海域,你还被睿王请到他船上一叙,怎没听你提起过?”
现在毫无头绪,只要同云悠悠有关的人和事,事无巨细,他都派人在查,于是有军士给他汇报了此事。
“哦……确实有此事。”没想到宇文战突然提起这个,施妍心里一紧,忙掩饰道:
“那日我太担心你的安危,一时紧张便忘记和你说了,后来想着此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便没和你提起。”
“嗯。”宇文战信了她的说辞,又问道:“慕容睿把你叫到船上干什么,他对你说了什么?”
按正常逻辑,慕容睿巡视的战船看到施家的蒙冲,问清楚缘由后,放行即可,若不是他闲得发慌,根本没必要把施妍专门请到船上一叙,此事着实有些蹊跷。
“他……他没说什么。”施妍本就做了亏心事,这下更紧张了,有点不敢看宇文战的眼睛,心虚的垂下眼眸,道:
“他也没说什么,只听说我出海原来是去给大军报信,顺便关心一下你们是否安好,请我喝了一盏茶,我便离开了。”
“慕容睿有没有向你打听小云朵的事?”
施妍生怕他怀疑,忙道:“他没有,他只字未提小云朵。”
宇文战纳闷道:
“那就奇怪了,以慕容睿的行事风格,他把你请到船上,目的只是请你喝一盏茶,然后不痛不痒关心一下大军是否安好,他是闲得无聊吗?”
施妍生怕他再问,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打岔道:
“对了,战儿,差点忘了,祖母方才说让我过去她院里一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向我交代,不聊了,你好好吃粥,我先走了。”
“好,你去吧。”宇文战目送施妍出了屋子。
待她离开后,突然对门口喊了一声,“松鹤,你进来一下。”
“是。”松鹤推门而入,朝他施礼:“主子。”
宇文战道:“松鹤,施妍那日随你们去龙蛇岛死亡峡谷采药,期间有没有单独和那个叫田翠翠的女子说过话?”
松鹤仔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