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你穿成那样,来找我,非要让我给你一个孩子,这才过去了一天,你又要离婚?”
“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吧。”
他垂眸盯着她攥得发白的指尖,语气难得放缓,“我跟丁秘书,从来都不是她嘴里说的那种关系。”
顿了顿,他抬眼盯着她说道:“还有,我从来没跟任何女人,在我办公室有过任何除了工作之外的关系。”
以后你想问什么,直接来问我,自己长点脑子,别总是听别人瞎说。
庄景之拧紧眉,语气里是烦躁与不耐,却在对上楚颜怔愣的目光时,莫名有些发虚。
楚颜呆呆的看着他,睫毛都忘了颤动,记忆里那个永远冷着脸、对她的质问置之不理的男人,这是在干什么?是在跟她解释,他和她的秘书不是那种关系吗?
“你看着我干什么?”
他别开脸,“怎么?还不信?你以为我天天那么闲,不用挣钱?”
话音未落又想起什么,冷笑一声:“正好丁秘书离职了,你要是不放心,你顶上。”
“这样我天天干什么,去哪,你都知道,你也不用打电话查岗,更不用去会所堵我,行吗?”
庄景之看着楚颜,似是在等着她的回话。
“不行。” 楚颜垂着头,声音很轻。
“我要回京大读完我的专业。”
“庄景之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打电话了,更不会去会所堵你了,你想干嘛就干嘛,要是有离婚的打算,把协议给我,我直接签字。”
说完,转身就走,还体贴的把房门给他带上了。
“哼,不管我了?死女人,一会儿一出,真是够了!”
他都主动松口让她来当秘书,等于变相给了她光明正大过问行程的特权,她倒好,居然还不领情。
“不愿意拉倒。”庄景之烦躁的站起身,重新躺回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楚颜把话跟庄景之说明白以后,回到房间却是一夜好眠。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卧室,陆修筠悠悠转醒,他墨发凌乱垂额,下颌线条冷冽,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腰际。
低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