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杰激动得差点吼出来，但看到庄岩冷静的目光，还是勉强控制住了情绪。
他带着几分焦虑地说：“庄队，这还不清楚吗？”
“这老板八成是来打探消息的！”
庄岩能理解纪明杰的想法。
很多罪犯并不是像电视里那样狡猾到极致，总会有些破绽。
露马脚才是正常现象。
纪明杰对自己的判断更加坚定。
他上下打量老板的身体状况。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激动不已，并且一条一条地向庄岩分析自己的发现。
“你看，庄队，老板天天揉面，力量肯定不弱！”
“而且他的肩膀也不宽，正符合我们之前的猜测！”
纪明杰越来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在案件初期，有一些嫌疑人很正常。
庄岩面无表情地看着纪明杰。
冷峻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他身上的那种压迫感不容忽视。
纪明杰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终完全停止。
庄岩这才放松了自己的气场。
平静地说道：“纪警官，你太急躁了。”
纪明杰尴尬地低下头。
案子拖得太久，几天下来都没找到确凿的证据，怎么可能不急！
情绪不自觉地就影响了工作。
对自己刚才的表现，纪明杰觉得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当着庄岩的面。
但他对自己的判断却十分坚持。
默默地叹了口气。
拿起桌上的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庄岩没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包子铺的天花板。
灰尘和油渍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黑乎乎的污迹。
蒸包子机器附近的地上，一层厚厚的油垢闪闪发光。
周围的居民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自然都知道避开这块地方。
“这家包子铺开了挺长时间了吧。”庄岩自言自语了一句。
纪明杰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敢搭话。
只用那困惑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思。
庄岩笑而不语。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