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杰五十多岁了，竟然在小辈面前出了糗。
他觉得脸上无光，被蔚烟岚的笑声拉回了现实。
庄岩责备地看了蔚烟岚一眼，对纪明杰说道：“查案本来就是要一点点排除可能性，纪警官，你帮我们缩小了范围。”
纪明杰没想到庄岩会安慰他，尴尬地笑了一下。
心里暗自骂自己不争气。和小年轻较什么劲啊，还不如好好跟着庄岩学习！
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我太心急了。”
庄岩笑着点头，并没有在意。
这一闹剧结束后，桌上的包子已经凉了。
纪明杰赶紧叫老板：“老板，包子凉了，给我们热一下！”
“好嘞！”
老板把包子放进微波炉加热，再端上来时冒着热气。
庄岩双手托着下巴，压低声音问道：“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管道里有女尸的？”
蔚烟岚和纪明杰惊讶地看着庄岩，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板一听来了兴致，坐在庄岩对面说：“真有这回事吗？我还以为是传言呢！”
又是传闻。这个案件中的传言还真不少。
庄岩笑笑，问：“你在哪儿听到的消息？”
老板挠了挠脸，面粉糊了一脸也毫不在意。
他想了想说：“我记不太清了。”
庄岩直视他的眼睛，慢悠悠地说：“老板，看着我的眼睛。”
老板身体微微一震，坐直了身子。
庄岩引导着老板的思维，慢慢地说：“仔细想想，你是哪天听到这件事的？”
老板的眼睛开始快速转动，努力回忆着。
“前天……”
三个人立刻警觉起来。庄岩和蔚烟岚是昨天才来的，前天正是纪明杰通知家属的时候！
警方才刚确定死者身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传出消息？
纪明杰的手紧紧攥着裤子，生怕影响到庄岩。
庄岩的声音再次响起，“回想一下，当时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听见的？”
“嗯……”老板思索片刻，“我那天正在收钱，无意间听到顾客们的谈话。”
庄岩稍作停顿，然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仔细回想，那个人的穿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