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本东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说道:“魏大人,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
“我们可以弹劾,沧海道内的其他官员,说他们心存嫉妒,有失国体。”
“虽然奏疏中,没有直接提到徐安的名字,但他是沧海道的大都督,自然难辞其咎。”
魏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就按照汪大人的意思办。我这就草拟一份奏疏,送往宫中。”
魏刚坐镇督察院,身为左督总宪的他,本就是刀笔之人,再加上此次别有用心,其所造文书更是龙飞凤舞,狂沙漫卷。
一篇文章下来,汪本东看过之后,不由得连连赞叹。
“魏总宪,不消其他之物,光是您这一篇文章,若是用在旁人身上,怕不是已能杀他十颗脑袋。”
“只可惜,对徐安,仅此一物尚且不够。”
他的奉承,倒是让魏刚目中含笑:“汪鸿胪,我自知此物难抵徐安,不过就将此当作一个引子,不是很好吗?”
四目相对,二人猖獗而笑。
当天,魏刚就派人将奏疏送到了宫中。
然而,他却不知道,此刻元康帝正与徐安在御书房内议事。
元康帝接过奏疏,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他将奏疏丢给徐安,问道:“徐安,你如何看待此事?”
徐安接过奏疏,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抬起头,对元康帝说道:“这有什么好看?”
徐安漫不经意的道:“这份奏疏,不过是汪本东,和魏刚的挑拨离间之计罢了。他们嫉妒我在沧海道的功绩,想要借此打击我的地位。”
元康帝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哦?你倒是挺有自信的。那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徐安微微一笑,说道:“反正换做是我,肯定会相信自己的属下,您老是皇帝,肯定知道要如何抉择。”
“当然了。”话说到这,徐安忽然话锋一转:“你如果相当老混蛋的话,也无所谓。至于这份奏疏,我可以自行解决。”
元康帝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你有信心,那朕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过,你要记住,朕不希望看到朝廷内部出现任何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