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经常与简哥儿同进出,多年陪读,他们也成了相交至深的朋友。
今日楚勤令也准备出来,临走时被楚帝叫了回去,不得已,只有简哥儿和他两人出了门。
外面落了雨,原本计划出门的几人,只能留在了搏英馆。
搏英馆内不止有擂台,还有其他娱乐的地方,就是待上一整日也不嫌烦。
待雨小了些,几人就散了,相约着下次再出门去郊外骑马。
落了雨,邵晚齐上了马车,手不自觉地捂着腰部。
阴雨天气,这里总会有些酸胀难忍,回去得敷上药膏才好。
旁边伺候的小厮见了,眼里有些心疼。
“少爷,可是老毛病又犯了?小的给你按一按,好歹舒缓些。”
马车很大,邵晚齐趴在案几上,小厮给他揉着侧腰。
过了许久,马车停了,外面还是绵雨不断。
马车外小厮撑着雨篷,将车内的邵晚齐扶下马车。
这个天气,最遭罪了。
邵晚齐的腿脚有些酸软,回到院子时,已经十分难忍。
因为天气变了,院子里早就已经烧好了暖房。
进到里面,邵晚齐才觉得好些。但骨子里都觉得酸刺不已,他的额头都蒙上了细汗。
“六爷,来奴婢扶着您。”
“医师您快来,少爷不舒服,今儿怎么瞧着严重的多。”
屋里大家都有条不紊的忙了起来,邵晚齐躺在榻上,微闭着眼睛。
他只身着里衣,医师正撩起他的衣角和裤脚给他施针。
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尤其是腿部被扎上银针以后,变得刺痛无比。
“六爷,您且忍一忍。”
邵晚齐睁开眼睛点头,没有说话。
屋外,楚勤芊直直的站在那里,有些不敢进去。
是她,是她害了齐哥儿。
原来那样活泼的孩子,如今只能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
即使当时的情况迫不得已,可每当夜里她想起是自己亲口下的命令时,这个夜晚就变得无比的漫长。
她对齐哥儿充满了愧疚,愧疚到有些不敢去面对他。
她多希望齐哥儿能怨她、怪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