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救我!”
武信的手还没拍下去,武浊就已经扯开嗓子高喊起来了,那声音别提多响亮了,生怕杨林听不到似的。
杨林一听,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伸手一把就将武浊给抢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他转头看向武信,有些不满地说道:
“有话跟孩子好好说嘛,你这把子力气,万一给我重孙打伤了怎么办?”
“打伤了就治,打死了再生!
我还就不信了,这小子要翻天不成。”
武信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伸手就要把武浊给夺回来。
杨林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宝贝重孙儿遭受武信的胖揍。
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截了当地问道:“浊儿犯什么错了?来,你先说说。”
武浊见曾祖父这么问,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样,在一旁赶忙接话,还起着哄,说道:
“就是,父王你说说我犯什么错了。
说不出来的话,那你就不能再打我了。”
武信气得晃了晃那渐渐痒起来的手,武浊这小子气人实在是拿手无比,他自己小时候也没这么顽皮过。
随即,他强压着怒火,解释道:
“这小子前往国子寺屡次迟到,人家不敢亲自到府里来说,却几次三番传信过来。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根本就是明知故犯,太不像话了。
不狠狠打他一顿,这臭毛病改不了。”
武浊一听,连忙辩解道:
“曾祖,我这是跟父王学的。
朝会我父王不仅迟到,他还不去参与。
别人都说父王没有早到的习惯,所以我去国子寺也没有早到的习惯嘛。”
杨林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
心里想着,好家伙,这下可找到根源所在了,原来是跟着亲爹有样学样,这倒也不奇怪了。
不过这小家伙却忽视了一点,武信是武信,他是他,可不能这么比。
“浊儿啊,今日这顿打你是必须得挨了。
放心,曾祖亲自打你,不用你父王出手了。
你放心,曾祖这手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