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日生伯服的情景,姒商在昏睡前的呢喃,祭月曾误以为那只是因为她看到自己黑发变白而产生的愧疚之言。此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日她的话竟是真心的。
祭月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略带苦涩:“可你……却始终不愿意随我离开这里。”
姒商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地流淌着,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不舍。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因为,我还有伯服,还有阿墨,他们是我的至亲至爱,我无法想象没有他们的日子。我爱他们,深沉而热烈,我无法就这样抛下他们,独自离去。”
说着,她情绪失控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伴随着她痛苦的哭声,显得格外刺耳。泪水与哭声交织,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自责都宣泄出来:“我真是个坏人,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配拥有你的深情厚意。我就像是一个累赘,一个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祭月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猛地扯住姒商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与心疼:“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对自己如此残忍,对我也同样无情。在你的心中,爱着那么多人,唯独没有自己,也没有我。”
姒商拼命地摇头,泪水更加汹涌:“不……不……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就是个自私的人,除了爱自己,谁都不爱!我自私地想要留住一切,却又无能为力。我是个让人讨厌的人,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祭月轻轻地将姒商拥入怀中,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胸口,他却毫不在意。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声音温柔而坚定:“好了,不要再这样自责了。我不会再逼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都由着你!”说着他就垂下眸子一脸恍惚的说:“就这几日,等你的脚会过来,我就离开不让你为难!”
姒商摇摇头:“不是的,我没想赶你走!”
祭月推开她质问道:“那不这样,我又能怎么做,我乃褒人神明,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既你不能给我执手之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