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摇了摇头,解释道:“他既要压制你的力量又不能伤你,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就连我,也做不到两全。也只能采用那种极端的方法…他又用法不当自然有损他的修为!…”
姒商急切地问道:“希望义兄不要有事才好!”她好似又察觉到什么又道:“嗯!那种方法?是什么方法?”
祭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自然是牺牲了自己的‘色相’,才勉强压制住你体内那股不安分的邪火。”
姒商小脸瞬间羞得通红,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几日与他缠绵悱恻,竟是为了解决她的问题!怎么他说得好像自己吃了亏一样?这种事,吃亏的明明是她吧!想到这里,姒商不禁娇嗔地瞪了祭月一眼。但见祭月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她的小脸更红!
吃完面,天色已晚,集市上的人群逐渐散去,只留下一盏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祭月带着姒商在周边漫步,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座桥上,静静地望着天边那最后一抹落日余晖逐渐消散。
“上次看日落还是在神山,”姒商轻声感叹,“没想到再次观看,已经过去八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
祭月轻轻拥她入怀,温柔地说道:“是啊,如此美好的时刻,总是让人不舍离开。”
姒商微微一笑,有些不自在:“不是啦,我就是感慨一下而已。”
就在这时,河岸边的一个渔民戴着斗笠,向他们挥手喊道:“公子,船屋已经收拾好啦!”
祭月抬了抬手,微笑着示意那人他已知晓。渔民见状,便转身离去,继续忙碌他的事情。
姒商好奇地问道:“你认识那个人吗?”话音未落,祭月突然猛地拥着她的肩膀,一跃跳入了离桥不远的一艘船屋中。
姒商惊呼一声,吓得紧紧抱住了祭月。小船在河面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祭月稳稳地落在了船头上。随着小船摇晃了几下,姒商在祭月的搀扶下才站稳了脚跟。
她气鼓鼓地看着祭月:“你干什么?做事之前先说一声好不好?你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吗?”说着,她捶打着祭月胸口的拳头,带着几分娇嗔。
祭月却毫不在意她的捶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再怎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