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掌柜吃惊道:“许家?那个开食肆的许家?”
许家也在镇子里开了个小食肆,没有喜乐宝和春风居的排场大,做的都是些家常菜,但因为量大价格公道,味道也还可以,这么多年倒也马马虎虎,经营得还算过得去。
韩家的喜乐宝先前比不过春风居,但比许家食肆那是绰绰有余,后来喜乐宝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便被许家食肆比了下去。
等杨记罐子肉开起来了,喜乐宝就彻底没了生意,不过许家食肆倒是一直都有生意。
罐子肉毕竟只有这一样东西,来往客商也不能天天吃。
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总有腻味的时候。
这许家食肆就显得极为可贵,尤其是在春风居关门了,喜乐宝的饭菜又贵又难吃的情况下,许家食肆的生意好起来,也就不足为奇。
韩掌柜一直跟许掌柜过不去,觉得许家没有韩家有钱,但是没想到许家也捐了钱,就心急地问道:“许家捐了多少钱?他家有钱捐吗?”
山桃翻看账本的其中一页,指给韩掌柜看。
“许家捐了五百两,另有一千斤的烙饼。”
韩掌柜啧了啧舌:“这姓许的,为了一点破名声,还挺舍得下血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