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不太明白，钟灵毓这种状态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笨蛋。”钟灵毓见她一脸茫然，恨恨白了她一眼，“反正你就把这玩意儿给你送回去，就说我不要。”
姜南乔一脸为难，“可是这……”
罢了，她还是听自己小姐妹的吧。
“早知道我就不拿给你了，不好意思啊。”姜南乔怕她心态被搞，赶紧道歉。
钟灵毓叹了口气，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望着虚空发呆。
姜南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了。
想想要是顾云洲在就好了。
还能给她出个主意看怎么办。
“你过来坐下。”钟灵毓忽然朝她招了招手。
姜南乔无奈，就过去了，乖乖在她旁边坐着。
钟灵毓擦了一把眼泪，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脑子有坑？”
姜南乔疯狂点头，“肯定的，肯定是，没有例外。”
她这会儿脑子已经神游天外了。
她在想，该不会这钟灵毓对楚言晟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所以才这么失态？
“这什么呀，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卡片。”钟灵毓忽然开口。
她左手拿着那个盒子，右手拿着一张手写卡，上面简简单单一行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楚言晟的。
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
……
很快到了婚礼这天。
一大早，姜南乔就将小满拖了起来，给他打扮的漂漂亮亮，不仅小西服安排上了，还有精致的蝴蝶结。
至于她自己，那就更精致了，身上的那套礼服那都是林薇羽亲手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