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三也觉得委屈,他要不是欠了赌债,才不会被人诓骗了,谁知道那个破盒子而已,里面装的东西那么怪。
“呜呜族长,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东西那么吓人,那人就让我埋进去就成,我真得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他给了你多少钱?”
“五,五十万,我欠赌债三十万,他们要砍我的手,我是没办法才答应得。”
盛老三跪在地上哭诉着,其他人听得一肚子火气,只为了五十万,就在祖坟埋这种鬼东西,难怪他们最近家里都不顺。
不少人都将不顺的原因,直接怪在盛老三头上,朝着他走了过去,你打一巴掌我撕扯一下。
盛博喊了一声:“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拉开,盛天佑你给我实话说,那人可有什么特征?”
盛老三擦了擦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看着非常狼狈:“我,那人戴着口罩我哪里能看清楚,不过我……看到他戴的手表了。”
“是那款绿色伯爵手表,手腕这里还有点焦黑,像是被什么烧过一样。”
“我就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真得不知道了,你人脉那么多自己查嘛,问我,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当时都要被剁手了。”
“谁给我钱,我不就给谁干活嘛,只是个盒子而已,我哪里知道里面是人血画得符纸。”
盛博跟冷嫣然对视一眼,眼底都是难掩的震惊,无外他这手表他们见过,话剧社老好人的副社长。
可……为什么,副社长一向脾气好待人和善,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又哪里弄来的那些邪物害人。
两人异口同声道:“副社长!”
盛博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让人架着盛老三去赌坊,砸钱要查当初的监控,有钱就是好办事的,不到半小时就拷贝好了监控。
简单跟组长说了下,带着人开车赶回帝都,直接去了副社长家里兴师问罪。
苏晨知道后面的就是私人恩怨,他们自己解决掉就好,收完五十万报酬,直接坐车回别墅去了。
冷嫣然开着车,脸上满是困惑不解。
“苏大师,你说副社长到底是图什么,他平日里在社团可好了,就是个好脾气的好老人,怎么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