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拍手,“还真是你啊舒沫,你不认识我啦?我是村东二蛋,后来我搬走了。”
舒沫使劲回忆一下,好像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村子里叫二蛋的太多啦,“不好意思,我有点不太记得。”
男人搓搓手,尴尬笑了笑,“没事,老早之前的事,我小时候还帮你扛过麦子,那年大晌午,我去地里看麦子,就看到一个小娃娃背着一大捆麦子往村里走。”
他用手比划着,“你说这么小的女娃娃,怎么能背这么大一捆麦子?我赶紧帮你扛起来送回家。”
男人还可惜的“啧啧”嘴巴,“口袋里还塞着一块冷馍。”
舒洺河听着,放在裤子两侧的拳头不由得紧了紧。
一个简短的小故事,却让他听得无比难受。
难怪舒沫从来不认他。
是他错了,有些东西无法弥补。
他看了看舒沫,嘴唇张了张,并未说出一个字。
舒沫听着也觉得没什么。
人一旦重新开始,过去的事也真的都过去了。
“那我要谢谢你,二蛋。”她朝男人握手,“你今天也是来参加会议的?”
男人摆摆手,“我哪有这本事,送我们老板过来,我去进货,我们老板来开会。”
“我们老板和你一样,也是开养殖场的,不过养的是猪。”他说完指了指人群中一个身穿灰色夹克的男人。
“你看,那个矮矮胖胖的就是我们老板,白老板。”
舒亦看过去,“好的,我知道了。”
男人又看看舒洺河,“舒主任,我们老板一直说谢谢您,上次您下乡去我们养猪场考察,指出很多问题,现在我们养猪场按照您的建议进行改进,有空您可得再去看看。”
舒洺河想起养猪的白老板,频频点头,“好,有时间我再过去。”
这时候会场的麦克风响起,舒洺河,“会议要开始,那我们先过去。”
男人很礼貌的朝他俩招手,“那你们先忙,我还得帮我们老板买东西。”
舒洺河,“舒沫,你和顾辞等下上去讲两句。”
舒沫点头,“嗯。”
几分钟,会议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