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念头闪动间，便猜测出这三大势力对此事的态度。
“楚兄，能能把你的剑收起来吗？”白羽试探问道。
楚凡收回心思，拿着巨剑敲了敲他的脑袋，笑道：“我还是对你不放心。”
“别，别杀我！”白羽张嘴大叫一声。
他嘴里的牙齿在之前已经被楚凡全部打碎，嘴里空空如也，看起来极为凄惨。
忽然。
白羽感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嘴里，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滑了下去。
一股极致的冰凉感袭遍全身。
他捏着自己的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凡：“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楚凡面露冷笑：“看你没牙挺可怜的，所以…给你吃了一颗牙。”
什么？
白羽脸色大变：“一…一颗牙？什么牙？”
楚凡死死盯着白羽，没有说话。
“啊啊啊，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在我的识海里？”白羽似乎极为痛苦，捂着自己的脑袋大叫起来。
他的身躯之上开始蔓延出丝丝黑雾。
楚凡紧紧看着这一幕。
他想要弄清楚白羽的变化。
而给白羽吞下的，便是那一颗恶魔给他的牙齿。
恶魔之牙！
白羽吞服了恶魔之牙，会不会成为被选中之人？
这并不是楚凡大发善心想要让白羽变强。
他无法相信白羽！
而白羽的‘光明会成员’身份还可以利用，方便他将光明会连根拔起。
所以楚凡并没有杀他，而是选择…控制他。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白羽状若疯狂，表情狰狞地扯着自己的头皮，指甲中都沾满了血迹。
似乎出现在他识海中的东西让他难以忍受。
黑雾越来越多，逐渐将白羽覆盖。
很快，一道黑雾形成的诡异身影出现在白羽的身后。
看到这黑雾身影，楚凡眼睛一亮。
“何人召唤吾？”恶魔一出现，便发出俯视众生的狂傲声音。
祂感受到了白羽的存在，召唤祂的正是这名弱小的凡人。
恶魔的嘴角咧到耳根处，喝道：“凡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