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袒护他,是我得教教你!别以为跟「痛苦大学者」有点交情,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只是在骨老里失了势,但我再失势,也是骨老,你再得意也不过是个城隍!
你、痛苦大学者和拐子背后那些脏事,以为我不知道?”
李乘风带着警告意味的瞥了卢玉升一眼后,也出了塔。
“哼,真了不起啊,李乘风…你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清除出骨老了,我忍着受着,到时找你算算账。”
卢玉升的眼神,变得极阴毒。
他出了塔,便见塔前已经无人了,张仪风那四个城隍,已经不知去向!
“去哪儿了?”
四个城隍前呼后拥的送周玄下山去了。
周玄能大摇大摆的从塔里走出来,谁是大腿,显而易见。
“周哥,你回家好好休息,改天我去你店里拜访拜访你,我们不打不相识。”
张仪风站在车窗前,与周玄告别。
周玄坐了司家的车,回了东市街的周家净仪铺。
净仪铺的灯还亮着。
小福子和云子良在店门口坐着。
一见到周玄下车,小福子便兴奋喊叫起来:“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这大半夜的都没回家,我们都担心着呢。”
“就办了点事。”周玄笑着问:“五师兄呢?”
“五师兄看你去司府做刺青,这么晚都没回,去司府找你了,他说他一个人去就行,非让我在家里待着,不然我也跟着去司府。”
小福子说道。
云子良也催:“吃饭了没?我还买了半只烧鸡没吃呢?”
“回来吃!我去把五师兄接回来。”
周玄又上了司府的汽车。
“老司,对不住,今天得麻烦你们家司机了。”
“哪有啥的,对了,小先生,你店里没电话,家里没车,也不方便,我给你配台车,装个电话。”
“确实不方便。”
周玄说道:“刚好,车和电话,当作这次给小玉做刺青的酬劳。”
“好说,好说。”
吕明坤在司府的福缘厅里坐着,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