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记得,记得。”
司玉儿出了店,店里还趴着俩呢。
小福子把吕明坤扛楼上房间去休息,周玄则抱起了云子良,“走你”,往画里头一扔。
才搞掂这些,店门外,传来一阵鸣笛的声音。
“小先生,我来接你了。”
李乘风与周玄已经有了默契了,有外人在,称呼“小先生”,没外人在称呼“大祭司”。
“小福子,我出去一趟啊。”
招呼完小福子,周玄上了李乘风的车。
为了保持私密空间,
李乘风都没喊司机,他当了司机。
车上,李乘风跟周玄说:“大祭司,不好意思,来晚了,签了一份拖尸体的文件。”
“拖什么尸体,还要你签文件?”
周玄问李乘风。
好歹也是骨老会的学者,怎么什么碎催事情,都得李乘风管?
“唉,原本不是我的事,是我学生王亦文的事,前些天,明江善德医院不是出事了吗?拐子的春梦被杀,死前还招出了拐子一直在善德医院里潜伏,
这简直就是往我们骨老的脸上抹黑,学者会便集体通过,要让拐子给个交代。”
作为善德医院的“始作俑者”,周玄问道:“拐子给交代了没?”
“给了,三炷香、四炷香的,杀了一大堆,但对他们来讲,不怎么伤筋动骨,春梦的白骨尸体也被我们骨老会扣下了,立在医学院的门口,以儆效尤!
结果,这两天有骨老找王亦文说情,说拐子也给出交待了,最近也收敛了很多,别再扣人家尸体了,让他们拖回去。”
“王亦文昨天死了,文件只能我来签了。”
“是拐子的人,把尸体领走了吗?”周玄问。
“应该是吧,我也懒得管。”
“老李,你有没有听说过忤作?”
“听过,小堂口。”
“知道忤作的堂主,住哪儿吗?”周玄还替吕明坤记着仇。
吕师兄和忤作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种事情,我还真不了解,去了研究所,我打电话帮你问,应该不难问到。”
在李乘风眼里,忤作堂主都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