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坤喝茶时,听了周玄讲述的林霞之死,有些难过,也替林霞、冯希贵惋惜。
两人在平水府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一切噩梦都从女儿被拐子拐走开始。
“拐子真该死。”吕明坤恨恨的说道。
“先别讲拐子,五师兄,你瞧瞧那人,是不是老刀把子?”
周玄指着窗外,喊吕明坤认人。
“诶?真是老刀把子,他那瘦竹竿样儿,像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认不错的。”
老刀把子也是东市街的人,在街上开了一家净仪铺,手艺特别烂,又喜欢喝酒。
但他的铺子有一个优点,价格便宜,只有周记净仪铺一半的价格,所以生意还不错。
同为净仪店同行,又都在东市街做买卖,平日里,周玄、吕明坤见到老刀把子会打招呼。
此时,老刀把子已经走到学者庄园的铁栅栏门前,朝看门的大爷鞠了鞠躬。
大爷和老刀把子似乎很熟,开了门不说,还抓着老刀把子的手,一阵热络寒喧。
不久后,老刀把子才独自朝着庄园深处走去。
“老刀把子怎么会出现在学者庄园里,这可是痛苦大学者的家?”周玄陷入沉思。
一个东市街赚小钱的净仪匠,一个是骨老会的四大神职之一。
明明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竟然在庄园里相遇。
“难道老刀把子是去痛苦学者家里做净仪?不可能,他那手艺,别说骨老了,经济稍微过得去的家庭都瞧不上。”
周玄猜测着老刀把子的真实身份,忽然,他想到一种可能性,
“五师兄,你做净仪,老刀把子也做净仪,会不会你们俩,都是仵作?”
“额…我们仵作的刀法,有那么烂吗?”吕明坤讲道。
“或许,是老刀把子故意藏拙,他如果是仵作,还有资格进入学者庄园,那他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他就是仵作堂主。”
周玄讲到这,吕明坤“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猛的站了起来,低吼道,
“仵作堂主一直就在东市街?!我怎么一直没发现?”
“人家藏着在呢,而且早上我听赵无崖讲了,东市街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生活在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