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嘛,让你出任观主,也是画家的意思。”
“再说吧,我对当堂主,不感兴趣的,其实我是一个生意人,有刺青的生意,给我介绍一桩。”
周玄风轻云淡,和李乘风一起往会议室走,
路上,他顺带与李乘风聊起了八卦:“痛苦大学者知道不?”
“他被你抓走了啊。”
“嗯,他今天晚上,被驴给蛄蛹了。”
“???”李乘风一脑门问号。
周玄把晚上“驴欢喜”的事情,有板有眼的讲给了李乘风听。
李乘风愣了很久后,醒过神的第一句话,便是:“大祭司,我想问问您,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带几个同僚,去看望看望痛苦学者?”
“看望他干嘛?”
“这痛苦大学者在骨老会里,人缘可不怎么好,谁不想看看他落魄的样子呢?”
李乘风很有学者风度,但不代表他不会落井下石。
多年以来,对祈愿派压迫最狠的人,并不是画家、乐师,恰恰就是痛苦大学者。
“那敢情好,你带人看去呗,摧残摧残他的精神。”
“好!好!”
李乘风很激动,若不是他要主持今晚的骨老集会,他现在就开车去瞧瞧痛苦大学者的衰样。
被驴给办了,想想都刺激。
“对了,大祭司,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给谁打?”
“古玲。”
李乘风直接去了大厦前台,拿了电话打到了大都会。
他的声音几乎响彻了大厅。
“古玲,痛苦大学者被驴办了,裤子都扒了。”
“真的,明天你也带同僚去看望他。”
“那可不,被他恶心我们好些年了,我们也得恶心恶心他。”
“还是小先生有办法啊,竟然能想到大驴子这一招,他真是高人,折磨人的办法都别出心裁。”
黑锅背得周玄直皱眉。
“我可没那么变态啊,那是驴王自己找过去的。”
“我感觉往后几天进老画斋得卖票了,都是骨老,这票价还能定得高点,反正他们不差钱。”
周玄边琢磨卖票的事,边感叹着:“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