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驴穿上黑衣辟邪,都传痛苦大学者太晦气了,怕传染给大黑驴。”
“…”周玄眉头都拧成一块儿了。
奶奶的,画驴的、放炮的、买花买黑衣的,小小骨老会,个个是人才!
周玄将茶水一饮而尽之后,又问:“五师兄呢?”
“凌迟老刀把子在呢,你得去看看,那凌迟的场面…”
“老惨了?”
“美极了。”云子良一拍巴掌,像是在回味。
周玄很无语,咋老云也变态起来了。
“我去找找五师兄。”
周玄出了门,先去翠姐家的小食摊前,吃了碗猪肚面填填肚子,然后去了老画斋。
老画斋门口,跟开业剪彩似的,花瓣、红纸,洒了一地。
景致热闹,人也够扎堆,
画斋的大堂里就站了不少人。
“痛苦大学者的人缘是踏娘的惨,落井下石的人这么多?”
周玄一边喊着“让让”,一边往楼上挤。
“小先生来了,都让让,让让。”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通路,周玄从容的上了楼。
刚到二楼,走廊里还有人站着,时不时还起哄。
“嚯,大学者真白啊。”
“痛苦老师,你笑一笑,不然不好拍照。”
“那谁,把痛苦老师往旁边拨一点,耽误我画驴了。”
周玄:“…”
“痛苦大学者,以你的德性,真配得上大伙对你这么热情。”
周玄站在走廊,向人山人海的痛苦大学者囚室里,竖起了大拇指。
这屋里的人太多,周玄就不去瞧热闹了,他径自走向了第二间囚室,里面关着的是被凌迟的老刀把子。
他将门一推开,打眼瞧见屋内的场景,便知道云子良为什么讲“美极了”。
吕师兄平日里做活就很讲究,解剖尸体时,尸体并不会坐起来给他打差评,但他自我要求极高,
简单的切口,一定要横平竖直,歪一点点都不行,复杂且数量极多的组合切口,一定要有构图般的美感,
有一种洁净的美…如果不看老刀把子身体的话。
“五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