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浩这才看清,她竟然赤条条一丝不挂,想是脱得精光才下去的。
当下大窘,吓得他赶紧闭了眼睛,连忙道:“这成何体统,赶快把衣服穿上。”
小炤奇怪道:“哥哥现在怎么嫌弃小炤了?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以前你是小狐狸,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小炤一噘小嘴,“早知道变成人惹哥哥嫌弃,那我情愿不吃那个破石头。”
洪浩不知如何与小炤解释,只得搪塞,“以后你就懂了。现在先回家。”
两人一路疾行,很快就回到了火神族的宫殿。
祝宓见洪浩这么快就返回,惊讶道:“孩儿,如此顺畅?可有拿回共工遗物?”
洪浩苦笑,“娘亲,我和小炤连门都没进去。”旋即将自己在谷口的遭遇说了一回。“眼下须寻得一个修习水系功法的人相助。”
祝宓听来,也是犯愁。“孩儿你也知,我们火神族人都是火系。水神族与我们又是世仇,恐怕难以寻到。”
洪浩点头称是,“这个我也知晓,故而灵儿教我在城中张榜悬红,我觉得或可一试。”
祝宓听来,也只有如此。当即便吩咐下去,在城中各人多热闹处都贴了告示。
母子正说话间,有侍从拿了一摞案牍进来,恭敬放在祝宓的桌上。看来这些都是需要族长亲自处理的文书。
祝宓随手拿起最上一册,看了两行便眉头一皱,把册子丢回桌上,长长叹一口气。
洪浩回来之后,还未见过娘亲处理公事,他也自知自己不是为官从政的料子,从来不曾参言。
不过眼下见娘亲长吁短叹模样,心中有些好奇,便随口问道:“娘亲,何事让你为难?”
祝宓便道:“还是祝轲之事。”
洪浩大为诧异,“祝轲,他有什么事?”
“傻孩子,那日若不是你二叔和你救了为娘,为娘已经死在祝七手中了。”祝宓神色凝重,“祝七行刺族长,谋逆夺位,按法典按族规,都是诛九族的重罪。”
“眼下我把祝轲暂时收在牢中,叫了太医给他用药疗伤……这些天不断有长老和族人,日日上折子要诛他九族。”
洪浩急道:“娘亲,我调查过,他的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