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浩听得明白,迟疑道:“你是讲,需要他兄妹二人中一人来点亮?”旋即苦笑,“我与他们有仇,那却难办。”
相小柳叹道,“这个我也知道,当初正是楼主叫我为难公子……不过这只是小可推测,或有其他法子也说不得。”
洪浩心知他说的极有可能就是实情,当年这谷中是共工所居,需要水神后裔的水系功法来点亮符文合情合理。
想到此处,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相小柳便起身告辞,“没能帮上公子,实在汗颜,我……咳咳,还须回去静养一阵,就此别过。”
说罢也不等洪浩客套,一闪消失。
洪浩呆愣许久,长长叹息一声,“小炤,我们回家。”
原本以为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却没料到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这一回,贴心小棉袄灵儿也无法再替老爷出主意,不过她还是知道尽量劝慰老爷。
“老爷,既然没有法子,就不要再想了,徒添烦恼。”
洪浩却迟疑道:“灵儿,你讲,我是不是该向娘亲坦白一切?先前总是担心娘亲受不住,可一味瞒着娘亲,我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
“老爷,讲有讲的道理,不讲有不讲的道理,全凭老爷自己做主。”
不曾想灵儿也会滚刀。
洪浩心事重重回到了宫中,思忖再三,终于还是找到娘亲。
祝宓一见洪浩眉头紧锁,愁云惨淡的面容,便知洪浩有事。“孩儿,何事?”
“娘亲,”洪浩扑通跪地,“孩儿不孝,焚天谷恐怕是打不开了。”
“孩儿,起来慢慢说话。”
洪浩依然跪得笔挺,“娘亲,你可记得在白云山想要刺杀你的祝七帮凶?”
祝宓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愤怒。“自然是记得,虽然是黑衣蒙面,但当年截杀我们一家三口,决计有此人。那阴狠的气息,为娘到死也不会忘记。”
洪浩点头,“她便是望海楼主玄采,是我的杀父仇人。”他咬咬牙,眼中闪现一抹痛苦,“可她也是孩儿的岳母。”
祝宓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