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认,我们文山是挂着几十亿,可这些都不是政府的钱啊。
其中大部分都是投资商的钱,人家限期要看到项目,我是一分不敢乱花啊。
因为这事关政府信誉,要是动了人投资商的钱,以后哪家企业还敢来投资?田市长你说是不是。”
田封义笑了笑,一副你猜我信不信的样子。
祁同伟继续表演,“另外就是上次中央拨的“救济款”,有个十几亿。
这笔钱就更加不能动了。
四十万人的保障金,还肩负着北山发展的重担。
我要是敢乱花一分,明天就得被中央省委联合调查。
就这分期都是我们北山市上下勒紧裤腰带才挤出的钱。
田市长,底子我是给你交了,不是不想一次性给,是实在没办法啊。”
田封义真是佩服,在祁同伟面前搞政治辩论,他就没赢过。
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同伟同志,你就别诉苦了。
既然咱们有争议,咱们今天就在酒桌上解决吧。
我提一个要求,要是我们赢了,你们北山一笔结清,怎么样。”
祁同伟一脸的犹豫,“这不太好吧,这要是输了怎么办,要不赌点其他的?”
田封义激将道:“哎,同伟同志咱们都坐在酒桌上了,这么多同志看着呢,能不能豪情一把,怎么能还没开始就言败呢。”
祁同伟笑了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万一你们输了怎么办。”
田封义先是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好好好,同伟同志,你有信心这就很好嘛,这样,要是你们赢了,这笔账一笔勾销,行不行。”
“田市长,你说的算不算数?”
“当然算,这么多同志在,我还能反悔不成。”
祁同伟说:“那好,我接了。
不过这样赌,我认为对你们有些不公平。
因为这钱本来就是你们的嘛,虽然不是我欠的,但也是我北山的账。
光拿你们的钱赌,这还不得让人家笑话我们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