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蕴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父王,我向您保证,归顺大燕以后,您的地位绝不会受到影响。”
钱暾摆了摆手,淡然说道:
“想让我归降也行,我吴越国可以像闽国那样,允许燕国驻军于此,吴越国从此除名,但是吴越之地的政务依旧由我全权处理,吴越王的爵位世袭罔替。”
听完父亲的话,钱灵蕴摇了摇头,看着父亲说道:
“父王,这恐怕不行!”
钱暾当即便质问道:
“为什么?!”
“闽王这样都行,寡人难道就不行?!”
钱灵蕴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略带深意的说道:
“父王,您觉得闽王这样真的好么?”
“自古以来,权柄过盛的藩王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钱暾闻言,眼睛紧盯着钱灵蕴,正色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闽地都已经归顺燕国了,难道燕国以后还要对闽地下手?!”
钱灵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说道:
“父王,此言差矣。”
“您应该说闽王父子从未诚心归顺大燕,所以大燕以后还会对闽地下手。”
“女儿就直说了吧,闽王父子如今的归顺,不过是权宜之计,早晚必反。”
“您若是也像闽王那样归顺,恐怕会有后患啊!”
听到钱灵蕴的话,钱暾问道:
“那你想让我吴越如何归顺?”
钱灵蕴站起身来,下跪叩首道:
“父王,女儿希望您献土而降!”
钱暾沉声问道:
“何为献土而降?”
钱灵蕴缓缓解释道:
“女儿想让您放弃在吴越国的一切权力,将吴越之地彻彻底底的交给燕国。”
钱暾淡声问道:
“吴越之地交给大燕,为父要到哪里去?”
钱灵蕴看着父亲,说道:
“女儿想让您带着弟弟到东京城居住,女儿愿赡养您至终老。”
闻听此言,钱暾厉声说道:
“荒唐!”
“让我到东京城去,你这不是让我羊入虎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