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平时蹭着他家小姑娘就算了,这会还想和他抢?
大白在男人手里挣扎着,发现挣脱不开,凶巴巴的叫了声。
声音还没落下尾音,就被男人反手扔出了房间。
大白:!!
过分了吧?
盛娆睡得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晏迟离开前,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的瓶子:地西泮。
他知道小姑娘最近睡的不好,但没想到她晚上能入睡是靠着地西泮。
地西泮是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盛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下意识去摸床头柜,发现上面少了东西,扭头一看,上面的药不见了。
昨晚送她回来的人是晏迟,药肯定也是他拿走的。
盛娆坐起身,抬手按了按眉心,觉得脑壳有点疼。
这些天,晏迟总问她是不是没休息好,她跟他说情况好点了。
现在……直接不打自招了。
吃过早饭后,盛娆想给晏迟打电话,犹豫了半天,指尖还停在通讯录上面,像是做贼心虚般,没敢打过去。
她思酌了下,收起手机。
还是当面说吧。
任家门口。
晏迟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口,他没进去,而是倚在车旁,也不知在想什么,指尖在车子上轻点着,节奏是紧凑的。
盛娆出来时,看到男人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对视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显露出的无奈和温柔,更心虚了。
“哥哥,你、吃过早饭了?”
盛娆硬着头皮迎上男人墨色的瞳眸,观察着,生怕他生气。
“被小姑娘气了一晚上,哪来的胃口。”
男人余光落在她身上,语调听着很生气,实际上无奈极了。
他真是拿小姑娘没有一点办法。
“哥哥,生气了?”
“哥哥,别气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晏迟还没来得及说话,指尖那就传来一阵酥麻感。
他垂眸,小姑娘不知道将手伸过来勾住他指尖,还在上面摩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