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月上前之后，行了个礼。
“见过夫人。”
姜婉儿的笑意渐渐淡了些，看向她：“哟，这不是咱们帝都城，风头最甚的林掌柜么？现在不管是林记糕点还是林记酒肆，这生意都是风头无俩呢，你们可知道？”
今日在场的都是些贵女或者贵妇，和姜婉儿关系走的颇近，大概都能猜到姜婉儿的目的，尤其是成蓉蓉，立马就笑道：“那谁能不知道啊，不过我看，这噱头怕是大于本事，我以为这个风靡一时的火锅有什么了不起呢，没成想，味道这样大，菜色也少，尝了一口，差点儿把妆都给弄花了……”
成蓉蓉一开口，立马就有人附和道：“可不，这什么川椒，也不知道是有毒还是无毒，我怎么觉得我嘴唇都有些发麻了呢？”
“啧，林掌柜，你也听到了，你这菜色也忒不行了，到底是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姜婉儿唇边的笑意颇深，林山月面无表情。
“各位夫人、姑娘们说的是，但火锅这样的食材，本来就是适合三五好友一道下酒，可能确实不大适合今日的场合，夫人先前来定宴时，我也并不清楚是赏花宴。如果夫人觉得不合适，我撤下去就好。”
姜婉儿：“撤了？那可赔钱？我可是预付了五十两白银。”
“悉数退还。”
“这可不成啊，我身上都有味道了，再说，你这厨子，规矩都不懂，今日这里的人，身份一顶一比你厉害，什么态度啊……”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倒是没想到姜婉儿会做到这个份上。
京城这么些所谓的贵女们，嘴脸也是一个比一个令人作呕。
林山月掐了掐掌心，强迫自己冷静：“那夫人看，怎么好呢？”
姜婉儿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呵呵道：“不退了，你赚钱也不容易，这样吧，这火锅就赏你了，你坐下，和我们一道吃。今日这赏花宴都是女子，你也是，坐下吧。”
众人都隐隐发笑，好啊，这主意好。
天气转热，这会儿功夫让她一个人在花园里吃火锅，保不齐一会儿就是浑身的汗浑身的味儿……
她们就当看个笑话，简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