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尔撑着一把伞,来到了布雷斯的墓前,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克鲁姆拿着一条斗篷走了过来,披在了他的肩头:“天气冷,别着凉了。”
路西法尔垂眸瞥了一眼肩上的斗篷,又将视线挪回了墓碑上。
“谢谢。”
“今天是扎比尼的祭日?”
“嗯。”
“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克鲁姆试探性的问道,试图勾起他的一丝情绪。
“已经模糊了。”说来可笑,路西法尔和布雷斯竟是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克鲁姆知道路西法尔的记忆力有多好,他绝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忘掉一个人。
这估计是同心咒被解除的副作用。
他正在遗忘有关于布雷斯的一切。
直至,再也想不起来这个人。
“他于你而言,很重要。”就算克鲁姆与布雷斯是情敌,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年的路西法尔有多在乎布雷斯。
特别是邓布利多校长死亡,食死徒大肆入驻霍格沃茨的时候。
他可是专门替换了一位霍格沃茨的教授,在暗中保护了布雷斯不少次,解决了不少人。
不然就凭布雷斯和德拉科的关系,他早就被迫加入食死徒阵营了。
而且,那个时候的小毛团刚清缴了圣徒,正是忙碌的时候。
路西法尔握紧了伞柄:“确切的来说,他于曾经的我而言,很重要。”
可他已经变了
从前的记忆,于现在的他来说,唯有“割裂”二字可以形容。
明明身体还是那个身体,灵魂却不是那个灵魂了。
克鲁姆的眸光专注:“小毛团,你真的甘心彻底遗忘么?”
路西法尔沉吟了片刻:“这或许是一种新的解脱。”
“可这也意味着你在否定过去的自己。”
“不重要了。”
路西法尔说:“不重要了。”
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他也无需执着于过去
诺特家族禁地。
“诺特,我们这是算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眼底乌青,胡子拉碴的德拉科拿着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