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儿媳早已不再年轻光滑的脸蛋,轻轻擦去眼泪。
“而且,断绝关系,让她俩离开这儿,也是在保护她俩。”
贾张氏哀叹一声,看向两个孙女,“作孽啊。”
“我就不信你们舍得不管我!”槐花走了,小当赶紧跟着走了。
望着孙女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贾张氏呢喃道:“淮茹,你说她俩能躲过那场杀身之祸吗?”
秦淮茹试探说:“按理说法律不会那么判。”
“嘿!你可真敢说呀!法律?”
贾张氏哀叹一声,“淮茹啊,法律是给平不了事的人准备的,能自己平事的人,还用法律伸冤?”
秦淮茹哆嗦一下,又默默流下眼泪。
她有强烈的预感,如今棒梗已经不在了,难道他的两个妹妹也要步他的后尘吗?
“走吧淮茹,妈跟你说,以后你就为自己活!”
贾张氏挽着儿媳妇的胳膊,沿着小河朝上游走去
入夜,月朗星疏。
九月金秋,晚风清凉。
何雨析家,灯光明亮。
晓京坐在桌边,秀秀气气吃面条。
过过苦日子的人,总害怕晚辈吃不饱。
傻柱每天晚上都怕孩子们饿,按照惯例做了一小锅清汤面,分了几碗给几个孩子,每碗里面都飘着几根翠绿的青菜,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
何雨析坐在桌对面,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吃面条,现在还感觉有点不真实,突然多了个这么大的闺女你说说,太可爱啦。
“爸爸,您也想吃吗?”
“我不想吃,我想看你吃!”
“我吃的好看?”
“你吃不吃都好看!”
“嘻嘻。”
“嘿嘿。”
父女俩的笑声,似乎让屋里的灯光都变得温暖了几分。
“晓京,爸爸可喜欢你啦!”
“爸爸,晓京可喜欢您啦!”
“唉,爸爸最遗憾的就是你小时候没抱过你。”
“唉,我最遗憾的就是小时候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