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斌蜷缩着身体抱头,含混的说:“我不是本地人,第一次来这!”
“怪不得!”
三大爷说:“头些年我们院还闹过鬼,后来鬼都吓跑了,你还敢来?”
骆士斌哆嗦一下,这他妈是一院什么人呐!
何雨析说:“滚吧,以后别招惹这个院的人,不然见你一次我留你点东西!”
三大爷劝道:“同志,牙可以补,别的件儿少了可装不回去啦。”
骆士斌又一哆嗦。
“行啦,起来吧!”
何雨析不愿意收拾怂货,就爱收拾那不服的。
骆士斌依然抱着头,微微侧脸,惊恐的看向何雨析,那淡之若素的眼神,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傻柱说:“起来,塑料布卷起来带走帮着扔了,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骆士斌收拾好塑料布,连滚带爬的跑了。
地面干干净净!
“士斌!!!”前院响起槐花惨烈的哭声,伟岸的丈夫怎么被人揍得像孙子一样呢?
骆士斌飞快的跑出门洞,不想在这多待一秒。
槐花追出去,哭着说:“士斌,咱报警!”
骆士斌一直跑到街边,才惊恐的问:“槐花,你跟我说实话,那个何雨析是不是杀过人?”
槐花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吧。”
“不可能!我在监狱里见过一些杀人犯,最狠的杀人犯眼里看人就像看畜生,根本不拿人当人看,那个何雨析的眼神就是那样!我怀疑刚才我要是敢还手,他敢打死我!”
有些事就怕回味,傻柱那样的只是传统的打架狠人,能打、会打、敢打,不算什么。
最可怕的是何雨析那样的,看着斯斯文文,甚至还隐约有点弱势,但一动起手来就知道,那种人敢直接要人命。